柳烟再次瞪了一眼柳瑟瑟，乖巧地坐回了位子上。
“瑟瑟，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没有，妈给你点。”
好久没有这么亲切的叫唤过她了，还自称母亲，或许以前她还会为此而欣喜，但是，她现在真的毫无波澜，反而平添一抹憎恶。
“不用了，我就是来坐坐，菜也别点了，我怕我吃了又中什么不知名的药。”
柳瑟瑟一语掐了殷柔的笑脸，殷柔尴尬地收回菜单，“妈那个时候糊涂，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没事柔姨，有事妈，还真是让人不爽。
“瑟瑟，今天妈找你来呢是想让你向傅景川求求情…”
“可以啊。”
殷柔听完欣喜若狂，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容易，但柳瑟瑟继续补充道：“不过我有条件。”
柳瑟瑟乜斜目光，落到了殷柔的身上，说道：“我想和柳家断绝任何关系，这是合同，签了就可以了。”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摊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两人。
殷柔一咬牙，抓着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柳瑟瑟，你要说到做到，还有，别后悔。”
柳瑟瑟的眸子一暗，陷入穷尽的深思…后悔吗？
不太可能。
收好合同的柳瑟瑟径直地离开了包间，外头新鲜的空气突冗而至，她胸口却有些窒息和苦闷。
自顾自地捶了好几下后依旧不见好转，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会心痛了。
上了出租车的柳瑟瑟对着司机笑着道：“江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