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他很乐意听到，沈戚戚窝在他的怀里撒娇。
沈戚戚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的背书，做题，考律师。
为此，她还特地报了一个培训班，是一家顶尖的司法培训会所。
陆止衍得知，她每天都要学习和培训班来回跑，就会每天来接她上下班。
这一次也是，沈戚戚去了之后，发现有一个男生，正在偷看她，沈戚戚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没想到，她现在的魅力还挺大的，直到结束之后，沈戚戚都一会偷偷窃喜。
坐在车子里等了一会的陆止衍，看到一脸诡异笑容的沈戚戚。
和沈戚戚在一起久了，只要她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陆止衍就能够了解沈戚戚在想什么。
沈戚戚已坐上车，把冰凉的手贴在陆止衍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嘿嘿的干笑了两声。
“冷不冷？”
陆止衍自然是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现在秋季快过去了，马上就要入冬了，这丫头的手都快成冰块了。
陆止衍默不作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胳肢窝里，沈戚戚瞬间感觉热腾腾的，特别暖和。
她舒服的一笑，咧着嘴，笑了起来，陆止衍怎么看沈戚戚，都觉得她今天有些不正常。
以前，她虽然爱笑，也只是淡淡的一笑，并不是像现在一样，有种…自恋，沉溺于某种状态中无可自拔。
陆止衍倒也沉住气，只要沈戚戚不吱声，他就绝对不会提半句。
一路上，陆止衍都显得尤为镇定，比平时的话又少了许多，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偶尔听到手指敲打方向盘的声音。
陆止衍估摸着，沈戚戚在下一个红绿灯，肯定会主动说出口，可是，他还是太高估了沈戚戚的能力。
沈戚戚终于绷不住了，小脸都快笑僵了，陆止衍还是一脸的冷漠，神情淡然稳稳当当的开车。
“你就不问问我，我今天为啥这么高兴？”
沈戚戚耸拉着脸，一脸生无可恋的问道，这个男人也太没风趣了，他竟然一点都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
陆止衍故作随便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又足足盯了好几秒，这才，幽幽地说：“有眼屎！”
尴尬，空气因为他的一句话都静止了，世界突然安静了，沈戚戚的笑脸也跟着僵住了。
听听，这像人话吗！
瞧瞧，他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沈戚戚慌忙胡乱的扣了扣眼角，陆止衍在逗她，就是随便的一说，看着她紧张慌乱的样子，忍住了笑容。
“你有眼屎，你才有眼屎，你全家都有眼屎！”
沈戚戚边擦眼睛，边骂咧咧的说道，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啥，只感觉一个急刹车，沈戚戚的身体跟着前倾，她吓得惊呼一声，差点一头栽过去，还好系得有安全带。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