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寇判回身去看是，原本隐匿处只见花枝摇曳，花瓣片片飞舞，哪里还有人影。
凤天玖也是一惊，“天帝人呢？刚刚明明还在。”
包拯立在她身后，回道：“走了。”
寇准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凤天玖所站的位置，凤天玖正欲开口打招呼，包拯却拍拍她肩膀，道：“他看不见咱们。”
“看不见？那……咱们现在不就是两鬼影吗？”凤天玖有点怀疑，包拯是不是就把她的魂魄给带进回忆了。
“差不多。但是……”包拯对着孟儿微微颔首，浅笑着小声道：“孟婆能看见。”
孟儿点头回应，正要说话，突然从远处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寇判，原来你在这儿？我寻你好久……”
“不好。”包拯闻之变色，毫不迟疑，抓着凤天玖便往反方向跑，凤天玖只瞧见一个绿袍身影和孟儿左右扭头一脸茫然的模样……
再一定神，画面突然扭转，之前的花海忘川河畔全部消失不见，寇判与孟儿亦没了人影。
而她与包拯已然身在一处没有人的寑殿内，殿内家具陈列整齐大气，不难看出是主人的浩然正气。
“刚刚……”凤天玖微微打量了一下环境，便将注意力又放在了包拯身上，询问：“突然闯入的那个人是你？”
包拯想给凤天玖倒杯水，去触碰桌上的茶杯才想起，他们根本碰不到那些东西，看着凤天玖有些尴尬的笑笑，回道：“准确的说，是一千年前的我。”
“你不能和你……不对，你不能和一千年前的你碰面？”凤天玖并不惊讶，但是心中的疑惑不少，“不应该呀，既然寇判看不到我们，那那个绿乌龟应该也看不到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