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灼光皱眉问。
饕餮踏上殿台，停在他们面前，伸手想去擦拭凤天玖嘴里的血液，却因灼光的后退，他的手僵在半空，紫色眼眸隐隐的怒火在燃烧。
只要有灼光在，他永远都无法触碰到凤天玖，从前是，现在也是。
饕餮将怒气按了下去，勾起嘴角，反问：“若是如何？”
凤天玖试着推开灼光，灼光却是身形挺拔纹丝不动，凤天玖只得放弃，对妖孽少年道：“饕餮，若是能让你舒坦，你亦可用那尖石刺进我的心脏。”
毕竟，这是她欠他的，该还。
“咯咯……”闻言，饕餮垂下眸，失声笑了起来，为了护着灼光，她竟然宁愿让他伤她？这不可笑吗？
他渐渐捻去笑颜，抬眸，眼神哀伤至极，语气亦是无比颓废，“你明知我不会伤你……所以你就是仗着我不愿伤你，一次又一次为了这个人将我推至黑暗？”
“我……对不起。”凤天玖第一次看到饕餮如此挫败的模样，像一只失去所有的小兽，让人心底不由得抽痛，似乎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显得无力。
突然，饕餮扭着脖颈，张开嘴，身后的饕餮真身张着血盆大口，朝着凤天玖猛扑过去……
见此，灼光毫不犹豫推开凤天玖，想与饕餮正面对决，哪知在下一瞬间，饕餮真身突然化着烟雾溃散。
灼光再转头一看，妖孽少年已然拉住凤天玖，勾唇对他得逞一笑，然后消失在大殿之内。
那畜牲居然又失诈。
“该死！”灼光低吼一声，立刻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