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至于嘛？”大不了她不逼他说告白的话就是了，再者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她问：“范判真的是花妖王等待了千年的那个人吗？”
灼光睁开眼，微微颔首。
“那为什么范仲淹却不记得花妖王？莫非他喝了孟婆汤？”凤天玖猜测。
“孟婆汤前尘往事都忘却，他只是忘了花时漫。”
凤天玖的疑虑也在这里，她皱眉抬眸：“真的是你取走了他的记忆？为什么？”
“花妖王的真身是黑色曼陀罗，你可知？”灼光问。
凤天玖在记忆里搜索关于曼陀罗花的信息，医学上此花是有毒的，能产生强烈的幻觉和过敏反应。
“传说曼陀罗喜欢生长在刑场附近，或是没有人际的地方，那是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凤天玖只记得这些。
灼光颔首道：“不错。范仲淹从遇到她后，命格逆天改变，但花时漫性格偏执阴郁，认定都是旁人害得范仲淹仕途屡次守阻，因而种下种种杀孽。”
凤天玖听得认真，没有插言。
“天道轮回，花时漫终于尝到了恶果，范仲淹与花时漫成婚后，渐渐中其妖毒，在赶往颍州任命的路上，毒发身亡。天帝命我下界收服花时漫，所有违抗杀无赦。”
在历史上，范仲淹的确是在去颍州的路上，刚到徐州便病逝了。
“后来呢？”
灼光继续道：“花时漫企图用妖术将范仲淹变成妖人，殊不知，那样范仲淹将永世在不得为人，就算死后魂魄也会超脱于三界之外。”
凤天玖想起之前花妖的话，还是有疑虑，问：“所以你从花妖王手中抢走了范判的魂魄？为何又要取走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