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睁多少次，依旧是在地府的寑殿。
她为何还在这里？
而灼光已是一袭银袍，银丝工整，挺身站立在床榻旁，浅灰色眸子冷冷的看着凤天玖，一言不语。
丝毫看不出灼光刚刚也经历了一场风雨。
“怎么会这样？”
苏婳在心里嘀咕：为什么我还在这里？这不算攻略成功吗？到底是哪里出来问题？
难不成这游戏还有攻略次数？要攻略九九八十一次？鹅滴个神呀……
她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嘶……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
灼光半响没有说话，也没有去听凤天玖在嘀咕些什么。
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极度复杂的，他明明只是想证实，凤天玖是不是真的能让他恢复灵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到最后……
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不去看那个人。
苏婳裹着被子坐起身了，看着灼光一脸漠然的样子，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好歹也算有了肌肤之亲了，怎么还跟之前一样？
去接衣袍的手突然向着灼光的……探去，然后……苏婳脸上神色一变，细思极恐。
“空的？刚刚……”又是怎么回事？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怎么又没有了？
难道刚刚的是幻觉？他们就根本没有发生什么？
但是刚刚那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