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陌似乎看出她要询问，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别问。”
慕茗很老实的闭上嘴。
司陌凑在她耳边，轻轻添了她耳朵的轮廓。
“那个女人是顾时的人。”他说的很小声，只够慕茗听清楚。
慕茗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一样，顾时？是那个顾时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过了好久，包厢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司陌伸手去牵慕茗的手。
“走了。”司陌不顾慕茗愿不愿意，往外走去。
他让她来只是为了让她确认一下女人还很安全而已。
司陌把慕茗带到了停车场，慕茗一直忍住疑问没有开口。
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司陌见她如此乖巧，说道：“那个女人有点精神失常，几年了。”
慕茗点点头，听他讲着后面的故事。
女人叫虞安，被顾时圈养的宠物。
她一个活人，被圈养久了，精神上出了问题，不过平常不会犯病。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逃出来了。
但每次逃出来，又被抓回去。
很多次，多到数不清。
顾时貌似很喜欢这样，所以他留给她一丝希望，又把希望粉碎。
慕茗很认真，听完之后，她还是想拉虞安一把。
她不该是别人宠物，这是一个女人才能感觉到的悲哀。
她问道，“没办法了吗？”
“有，但现在没有。”司陌回答。
顾时自己心理上有病，结果，把别人也变成了神经病。
慕茗没有听明白，什么叫有但现在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
司陌见她认真思考，打断她的思绪：“困了，带我回去。”
他的酒量还是不太行，等一下会不会让身体的人格跑出来。
如果伤害到慕慕就麻烦了。
慕茗把他扶上车，开车向别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