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朵凋零的瑰丽，看破了人间，方知落叶归根才是宿命。
她这辈子本不信命，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败给了命运的强大。
纵然不甘心，但最多的是无力感。
“沈故卿。”这是她第一次喊连名带姓的喊他。“我把名字还你，我自愿请死。”她眼神绝望，覆灭了眼里的星光。
他要她死的话，那她便不活了。她的这十年时间，不过是偷来的，差不多够了。
“这么久了，还不会自杀？”他突然笑了，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她的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她早该知道的。
“沈故卿，沈故卿……”她念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温柔又无奈。
最后她咬舌，牙里的毒药顺着血咽下去，下一刻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生息。
“来人，抬下去厚葬。”好歹也是跟了他十年的人，哪怕没有丝毫情感，倒也应该让她死得其所。
“啪啪啪”掌声响了起来。
慕茗有些窘迫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
“确实不错。”罗舟激动的鼓掌，神色里都是发现了一个宝藏的欢喜。
“我知道。”慕澈回答。
“哈哈哈，慕澈，你眼光够毒，你怎么知道她刚刚没拿出真正的实力？”
他一个当了十来年的导演都没有看出来，慕澈真是厉害。
“因为……你瞎。”
“……”罗舟被怼的没话了，慕澈的嘴还是那么欠。
该有一个女朋友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