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夙夜看着慕茗醒了，他冰冷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你若是不开心，可以冲我发火，别伤了自己。”
语气多了几分无力，嗓音也不由得苍凉，他对上她总是有太多不知所措。
当他回来时就听到绿衣向他禀报，说她没有用膳，脚也因为挣扎，勒出了血。
除了怒意，就是那股腾起来的无力感，他确实害怕她再次离开，所以才想出这个下下策。
他深知他爱的自私，可他也没有办法，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慕慕。
“你给我松开，我就好了。”慕茗扬起头，看着他，眼神很是坚定，像在诉说，你要是不松开，我一辈子不理你。
她伸出脚，拿到夙夜面前。她的脚踝处已经被包扎，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这个没有办法。”夙夜如实回答。
这条锁链没有钥匙，也不会配有钥匙。
“那你圆滑的滚出去。”慕茗手指着殿门，阴阳怪气的说。
夙夜抬脚，走了两步，又走回来，直接搂住慕茗。
“慕慕，不要讨厌我好不好？”夙夜哀求，他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
他真的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他真的不能没有她。
“可是你这样做，我又不是抖，该怎么不讨厌你？”慕茗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什么是抖？”夙夜茫然，这是一个什么词。
“自虐狂。”慕茗言简意赅的回答。
夙夜听言，脸色变得很难堪，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空气凝结，如死寂一般，最后夙夜还是开口了。
“慕慕，这链子可以断，可锁打不开。”夙夜妥协，他可以把链子弄断，可锁，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钥匙。
因为这是要囚一辈子，何来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