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既明愣了愣，到底没能将前因后果说出口来。
见她说得一脸风轻云淡，莫既明点点头，仍有些担忧：“那你呢？可……可有什么事？”
谢苌楚倏地想起姜沉行才让她从莫既明这里要来《莫十二集》的事情，顿时心尖一颤，摇头道：“我没事。”
姜沉行……这是打算两边齐下，结果应当也早就算好了吧？那偏偏还用试探她这颗已经算是废棋的人？
谢苌楚突然又摸不透了。
莫既明也感觉到谢苌楚的兴致缺缺，他又微微侧了侧身子，心底盘算着下来再好好查查谢苌楚近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瞧着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谢苌楚强打起精神来同莫既明闲聊，她不敢向莫既明提一句有关《莫十二集》的话，生怕自己一旦提及了，就变成姜沉行口中那般无信无义之人了。
莫既明认真地看着谢苌楚，轻轻地唤了一句：谢三小姐。”
谢苌楚抬起头，眼中是掩饰不去的优思：“怎么了？”
莫既明深吸一口气，似乎并不是很想开口的样子，好几次他都想放弃了，但是有想到谢苌楚与姜沉行之间牵扯不清的关系，又才从新凝聚起自己那点微不可微地希望开口。
莫既明：“我好像找到我的仇人了。”
谢苌楚一愣，她好像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脏突然蹦出胸膛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是谁？”
——是姜沉行？
“是姜沉行。”
谢苌楚闭上眼，似乎是证实了心底的原本有着最大的可能却被自己无数次忽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