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沉行眯起眼睛，笑道：“想必谢三小姐也听说过吧，莫家所世代相传的《莫十二集》，记载人事、天命、兵法、武功于一册的天下奇书。前朝可更是有人相传得《莫十二集》者得天下，谢三小姐应当是听说过的。”
“我不知道这本书在那里。”谢苌楚确实听说过这本书，也知道世代朝臣都将这本书奉为至宝，但是从前朝兵变之后，这本书就销声匿迹了。
姜沉行用一只手衬住自己的下巴，摇头道：“你知道。”
谢苌楚皱眉深思片刻，仍旧摇摇头。
姜沉行似乎是叹了口气：“莫既明。”
“什么？”谢苌楚猛的直起身子，她有些张皇失措地摇头道：“不可能……”
姜沉行的嘴角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不可能呢？上次那位莫休逝莫公子，就是莫既明吧——莫家最后的幸存者。”
谢苌楚的目光扫过姜沉行带着笑容的面皮，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
姜沉行没有否认，只是笑道：“本公子可对谢三小姐不怎么放心。”
谢苌楚缓缓地点点头，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啊……那当初莫家被灭门之事呢？姜大公子也知道？”
姜沉行挑眉，没作声。
谢苌楚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姜沉行，嗓音有些颤抖：“然后你什么都不做？”
姜沉行的嘴角仍旧向上挑起，露出一个讥讽的角度：“本公子也有心无力。”
“有心无力……好一个有心无力！”谢苌楚往后退了几步，走至门口，才又转回头道：“姜沉行，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有这件事，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