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闭了闭眼。
萧湛：“好……好……我答应你。”
杜若的抬起头，眼底的欣喜深深地刺痛了萧淮，萧淮此时只觉得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只感觉自己上前去把杜若扶起来，几近小心翼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就像是一件举世无二的珍宝。
她就是他举世无二的珍宝。
萧淮：“你别哭……我、我会想办法的……”
杜若别过脸去，整个人都还在不停地发着抖，她大哭着说道：“多谢殿下，殿下仁慈……多谢殿下，殿下仁慈……”
萧淮缓缓地举起双臂，将她抱在怀里，他闭着眼，虔诚地去吻杜若的鬓发，喃喃道：“你别说话……别说话了……”
杜若便不说话了，慢慢地也停止了啜泣，她缓缓地抬起头，恰好对上了一双悲凉的眸子。
杜若立刻又别开了视线。
萧淮捧起杜若的脸，说道：“别躲我……以后别躲我了，好吗？”
杜若疯狂地晃动着脑袋，刚刚收住的眼泪又快要落下来，她的眼里仍旧是那抹疏远，她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逃离萧淮的桎梏。
她几乎是在嘶吼：“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萧淮立刻往前迈了一步，抱住杜若的手臂，他说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杜若仍旧在哭，整个人几乎快要跌坐在地上，她哽咽道：“我原谅不了……我真的做不到……”
萧淮点点头，轻轻地拍打着杜若的背，心尖上的那抹血似乎也快要流下去了。
萧淮：“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