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山城不远了。”云怀瑾看向车窗外，发现房屋开始密集起来，丧尸也零零星星的多了起来，并且还追赶着车。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会到。”司墨轩意味不明看着她。
距离山城越近，他就越心烦。到时他会把她交给顾寒霖，只因她是个有意识，有思想的丧尸，具有研究的价值。
但最近心里总是有一个否定的答案，不想把云怀瑾交给顾寒霖，这是他的私心。
“老墨啊，我一直都想问你，当初知道我是丧尸，为什么不杀了我，反而要留着？”云怀瑾双眼飘忽不定，显然是举棋不定的样子。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因为你是丧尸，还是与众不同的丧尸，我好奇，也存了别的心思，就是想研究你的不同。如果研究出来一些新型的基因，或许对人类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但现在我却存了别的私心，不想把你交出去。在我眼里，你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有血性，我也有血性，你有时会很凶残，我有时也会。更何况你有思想，有意识，我凭什么要替你做，对你来说很残忍的决定。”
司墨轩眼里满是挣扎，痛苦。
云怀瑾本是没有起伏的心，在这一刻突然轻轻地跳了一下。用开玩笑的口吻试探道：“怎么了？瞧你这样子，倒是像对我起了别样的心思，你可别说你对我有意思这些话喔，不然我真的会觉得你不止眼睛有问题，连脑壳也有问题。”
这层薄膜终于要戳破了吗？
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会继续地装疯卖傻下去，可不曾想她比自己还沉不住气。戳破了，或许也是个好的。司墨轩在天人交战着，最终深吸了一口气。
眼神满是坚定，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
“对，或许我眼睛是有问题了，但我脑壳一定不会有问题，如果我脑壳有问题的话，我想我连你都不认识，那时就没有喜欢上你，这种说法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