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都不敢再敷衍半分了,一个两个排着队似的挨个将人掰开嘴,辣椒粉和滚开水全部灌入喉咙里,再合上他的下巴,逼着他将辣椒水咽下去或者从鼻子里喷出来。
太监的喉咙被伤得厉害,嘶气间都带着血腥气,他奋力想挣扎,却被人死死扣住了手脚。
等家仆们折磨完了一松手,那太监就瞬间瘫软在了地上,出气都困难,整个胸膛里发出呼呼的声来,沉闷又急促,像是破了的鼓风箱,鼻子里却是嘶嘶的声。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甚至有些凸出来,他极用力的呼吸着,已然失了知觉,连自己是不是吸了气都不知道,手脚也在抽搐着,加上满面的血迹和血肉模糊的额头。
他可怖的就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尸。
整个大厅里没一个人出声,全都看着瘫在地上抽搐的人,目光不自觉带了点惊恐,呼吸也都变得急促混乱起来,全被那破鼓风箱的声给影响了。
萧渐离却一下子笑了起来,“草民失礼了,让陛下见了此等场面。”
“不过此人终究还是陛下的人,草民花了千两白银,也不敢真要了他的命,陛下莫看他这样满身是血,可一点也没伤着脾脏,陛下若是还想要他,抬回去让他休息几日,便又是好好的一个人了。”
皇帝看着她笑靥如花,便也扯了下嘴角,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只觉得满是血腥气。
另一边,谢平面带微笑的感谢着那两个守门的侍卫,谢他们这段时日对他家两位少爷的诸多照顾,还有今日的放行。
那两个守卫尴尬回着笑,摆手道不用谢,让他们沿着大路走,很快能找到宫门回到家去。
萧渐北跟在谢平身后,对谢平这种虚假客套的行为颇为不屑,冷哼了一声便撇过头去,若不是他不识得路,他早就走了,还听谢平在这里谢这谢那的。
好不容易谢平跟人客套完,带着他俩出宫去,萧渐北只觉得天蓝树绿,云白花香,眼前都是好风光。他高兴得很,转头要跟许素说话,却见许素微低着脑袋,一副不太欢快的样子。
萧渐北便凑过去问他,“怎么了姐夫,我们终于要回家了,你还不高兴?”
许素摇了摇头,道:“没有。”
萧渐北可不信他,他脑子里转了转,猜测道:“是不是因为我姐没来接你?”
许素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停了脚步,抬头定定的看着萧渐北,问道:“她为什么不来?”
萧渐北被问得语塞,“她不来,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还是前头的谢平插了句话,解释了一下,“大当家在处理别的事情,等我们回了府,她应该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