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说什么。”
千牧息舔了几下嘴唇，看着季弦卿的眼神逐渐变深。
季弦卿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儿，很不满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得到手了就不哄了呗？”
下一秒，千牧息便伸出手搂住季弦卿的脑袋，按向自己。
季弦卿感受着嘴唇上的温度，先是眨巴着眼睛愣了一瞬，继而白净的脸瞬间变红。
这个时候季弦卿才知道千牧息说的那句“不知道想说什么”是什么意思了。
敢情他是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就直接啃上来了呗！
可真是勇啊！
季弦卿舔了舔嘴唇，脸上红晕慢慢褪去。
千牧息张了张嘴想说话，却突然脸色微变，笑容凝固了一瞬。
他伸手将季弦卿搂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季弦卿不明所以，没察觉出他不对劲的地方，“怎么了？”
千牧息好半天才哑着声音说出一句：
“如果我死了，你会给我守寡吗？”
季弦卿：“……”
千牧息又问道：“如果我成了鬼，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季弦卿怒道：“你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点病！
千牧息闷笑了一声，“逗你玩儿呢。”
季弦卿嘟囔道：“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我们以后一起去游玩吧，这么多年了我还没有出去过呢。仙界好玩儿吗？听说还有人界，不过我没去过，你去过吗？”
“如果你想去，那我们以后就一起去吧。”
“那就说好了，以后一起去哦。”
“嗯，说好了。”
“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