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缘重复了一遍：“我说君戏白和仙界有点儿关系啊。”
千牧息皱眉道：“仙界？他是仙界的人？”
“这倒不清楚，不过他应该不喜欢仙界。”
“为什么？”
喻温缘解释道：“君戏白有神体，但是他让我帮他清除掉了，这应该不是他自己想要有的。而且他提起仙界时也是一副厌恶的模样。”
具体的喻温缘没有查过，毕竟跟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千牧息点了点头，紧绷的神色一瞬间放松了下来。
喻温缘突然想起来什么，看着千牧息说道：“你不会以为君戏白是仙界派到鬼域的卧底吧？”
千牧息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他确实有过这个怀疑。
喻温缘哑然道：“你真是想太多了，就凭君戏白对季弦卿的在乎程度，是根本不可能和仙界联手对付鬼域的。更何况他和季弦卿也认识一两百年了吧？”
千牧息冷笑了两声，声音中说不出的意味，“认识的久又如何，人心难测。”
喻温缘憋不住笑了两声，“阿息你知道你现在吃醋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简直让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千牧息的死亡凝视给吓到了，立马停了下来，求饶道：“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千牧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说真的，咱们来这儿也有两天了，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来就来了，结果又不去见季弦卿，也没办法诉什么相思之苦啊。
千牧息抿唇道：“我在仙界时查到了一些事情。”
喻温缘好奇的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