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牧息皱了皱眉，他还真的不知道。
他对于鬼域知之甚少。
所以，季弦卿应当吃了很多苦吧……
千牧息微微抿唇，最终还是开口问道：“那你当上君主，也很不容易吧？”
又想起她是被鬼域的长老们算计才流落至此的，千牧息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那当然是……”瞥着千牧息的脸色，季弦卿嘴里面诉苦的话慢慢的吞了回去，她含含糊糊道：“也没怎么不容易，毕竟我这么厉害嘛。”
千牧息何其聪明，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季弦卿的过往，心里面就明白了，“所以你修了鬼道？”
季弦卿：“……”
她抹了把脸，“鬼域嘛，本来就是魔界的，修个鬼道也不稀奇吧？”
况且，她又从没害过人。
想当初她靠着鬼道称为君上，p;她还嗤笑着说，都是魔界的人，装成仙界那样道貌岸然的样子有个什么劲儿？
鬼域初代君主不也是修的鬼道吗？
千牧息叹了口气，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头，有些心疼的垂眸看她，“不是不好，只是太苦。”
鬼道之事，作为魔界的人，千牧息自然是知晓一些的。
怪不得季弦卿她力气这般大，怪不得她受了天雷却不怎么有伤害，怪不得她的速度这么快，怪不得她没了灵力却依旧强悍……
这许许多多的怪不得，都说明着季弦卿这些年来吃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