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牧息的眸色逐渐加深，脑海中回忆出了陈年往事。
当年的事情全部都被路成择隐藏起来了，这种秘辛在仙界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就连他原本是姓千的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路成择这千百年来可真是为了自己的形象煞费苦心啊！
千牧息冷笑了两声，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季弦卿听明白了，虽然千牧息并没有明说，可是她也能够猜得差不多了。
季弦卿有些心疼的看着千牧息，心里面对于这个未曾见过一面的路成择路神君产生了浓浓的讨厌情绪。
这人怕是早就瞎了吧！竟然连千牧息这样厉害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季弦卿愤愤不平地想着。
千牧息看着她不停变化的脸色，不由得有些想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脸，手感好的让他不想拿开手，“你想什么呢。”
“想你啊……”季弦卿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脸颊升起了两抹红晕，“那个什么，想你这些年过得肯定不怎么好。”
千牧息道：“我过得挺好的，”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解释了一句，“我从来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值得。
这些年来千牧息对于他们除了厌恶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要是有可能，他真的是想一辈子都不跟这些人来往，真的太恶心了。
结果这些人倒是好，他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反而来给他找不痛快。
在他的鬼域放肆了这么久，真的是很有勇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