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牧息也很自然的收回手，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季弦卿低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季弦卿顿了顿，抬眸看了眼千牧息，才接着说道：“你、你肯定也知道我是和鬼打交道的，那个人抓了这么多的鬼，我就想知道。”
千牧息自然知道她的事情。
之前只是有所了解，主要也是因为季弦卿一直在找他的麻烦，那个时候的他不屑于去应对。
后来季弦卿来到了君泽殿。千牧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才开始查了季弦卿的事儿，才算了解。
只是也只查到了季弦卿当上君主之后的事情了，之前的事情，她没什么和鬼打交道，他都一概不知。
想到这，千牧息便问道：“你为何要跟鬼打交道？”
季弦卿猛地抬头：“还不是因为你……”
话说到一半，季弦卿就停下来了，将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憋屈道：“还不是因为那什么，我当时实力不强，才想着走捷径嘛。”
别人都说她走的是歪门邪道，可是季弦卿觉着不好听，才转口为捷径的。
“这样啊……”千牧息淡淡点头。
“你就告诉我吧，我还是挺有用的，肯定不拖你后腿！”
季弦卿睁着她那双真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小模样可爱的不行。
千牧息皱了皱眉，迟疑了半晌才道：“我能同意你一起查，那个人应该是想要拿鬼来炼制邪物，其他的我也不知。”
他下意识的排斥告诉季弦卿那些事儿，在他的心里面，千锦生和那些人都是他这辈子最恶心的人，他不想跟别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