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恢复的意识的时候,头痛欲裂的感觉占据了整个大脑。
尚清初脸色苍白的可怕,痛苦的蹙起眉头,额头上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
尤书年…不…不…
“尤书年!”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后背早已湿透。
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呆呆的。
是梦吗?
可是好真实。
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秦妤的喜怒哀乐,无奈与悲观,被迫和不甘,她都感同身受。
“你醒了!”
尚清初眸光微动,落在了床前的人身上。
他脸色不太妙,有些苍白,眼底还有一圈乌青,狐耳也萎靡不振的耷拉着,整个人憔悴颓废的不行。
“我怎么在这?我睡了多久?”尚清初生出几分心疼来,开口的时候,声音因为太久没有润嗓的缘故而显得沙哑。
她不是在街上晕倒的么?怎么回家了?
“睡了七日。”尤书年起身去倒水,“当时你太久没回来,我便出去找你,一开门就发现你躺在门口,用什么法子都唤不醒。”
她点点头,坐了起来,接过尤书年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才觉得口干舌燥的感觉消散了一些,匪夷所思道:“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有你,有我。”
“还有…宋念之。”
她看向尤书年:“真的是梦吗?”
秦妤,他口中经常无意识念叨的名字,就是她。
不等尤书年回答,她又道:“是我的前世?所以你说的,一千年前就认识我,是真的。”
承沅国,她记得历史上曾有过记载。
尚清初慌乱的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打出承沅国三个字,点击“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