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边境敌军来犯!”
承邑道:“击退便是,这点事你们都做不好吗?!”
“君王恕罪,此次敌军来势汹汹,边境就快要支撑不住了,将军才让属下连夜回来禀告君王!”
听到这话,秦妤居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乘热打铁:“君王,既如此,君王便去吧,国重要。”
承邑再回来已是五日后,并且一日比一日繁忙,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秦妤,只是命人送了很多礼品饰件过来。
阮国公主阮菱时不时也会挺着大肚子来耀武扬威一番,秦妤无意于她争执,无可厚非。
偶尔阮菱得寸进尺,她也不是善茬,不会任人宰割,斥咄几句,阮菱忌惮她的王后身份,也不真敢将她如何,只能不平的走了。
她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尤书年了。
秦妤撷下一朵开得惊艳的桃花,凝眸沉思,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小桃花柔弱无骨的花瓣,身边的丫鬟突然大喜过望道:“娘娘!君王来了!”
秦妤眸子一顿,君王来了?哦君王来了。
秦妤随手扔了桃花,神色寡淡却轻车熟路的迎了上去,唇角轻启:“君王今日有空,不去阮妃哪里,来我这做什么?”
此时,阮菱已经诞下一子,取名承毓。
来了宫中一年多,她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些风声,而承邑也在某天间不经意的提过,当初他之所以临幸阮菱,其实说来,还是因为她。
承邑本就密切关注着木村的消息,她当时假死的消息不仅仅传到了秦丞相那里,更传到了承邑的耳朵里。
是以他当晚酗酒,错将阮菱认成了她,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一番事。
但她这话并非话中有话,她虽然不喜阮菱,但承毓那孩子看起来同名字一般钟灵毓秀,十分聪慧的样子,或许将来会是根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何况承毓才刚刚出生不久,他身为父亲,不去培养感情,却是要来她这里消遣时光。
承邑许是真的忙坏了,脸色疲惫之色显而易见,听着这话,恰恰误解了意思,反而笑了出来,道:“王后,你若是想寡人多陪陪你,也未尝不可,却是不能将寡人推给其她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