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初吃完饭就下床去冲了一包感冒药,褐色的药粉被热水冲散,她微微搅拌了一下,准备去沙发上坐一会。
谁知道一回身就“啪”的一声,正巧撞上了在身后的尤书年,褐色的药汁一大半都泼到了他洁白的衣裳上。
尚清初完全没料到身后还有一人,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我后面!”
尤书年:“……”他能说他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吗?
但是听着好没面子来着。
“去换换吧,现在天越来越凉了,别到时候和我一起感冒了。”尚清初却没管他那么多,将剩下的药一口闷了,拿纸擦了擦那药渍,发现无济于事以后便开口催促他去换衣服了。
尤书年却不紧不慢的低下头,在她脸上迅速的啄了一口,笑得仿佛得到了糖的孩子,然后才心满意足去了浴室。
尚清初其实都快被他亲习惯了,风轻云淡的坐在了沙发上,心里却开始琢磨着昨晚的事。
罪魁祸首是梁舞无疑了,就因为宋念之,不惜策划出一场局,目的就是毁了自己,而最搞笑的是,自己对宋念之没有任何儿女私情。
她也申明过很多次这一点,并且有一段时间还刻意躲着宋念之走,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就是避免让其他喜欢他的女孩子误会。
没想到还是栽了。
甄简单也在这个时候打了个电话过来,先是把梁舞大骂特骂了一顿,又言简意赅的问她准备怎么回击。
“你家那位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尤书年那个性格,指不定就能把梁舞拖出去生剥活吞了,甄简单可巴不得那位出面,挥一挥手,把梁舞直接化成灰飞,然后让她上前,把那女人骨灰都给扬了。
尚清初抿了抿唇:“他知道了,不得翻天?我没跟他说明。”
她不是圣母,然而在这个仁慈又冷酷的社会生活久了,虽然恨得梁舞牙痒痒,但还是觉得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