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轻轻一吻,她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看着尤书年,佯装苦恼的皱着眉头,煞有介事的叹了一口气:“你救了我太多次怎么办?好像有点还不清了。”
尚清初抬起眼来,弯着长长的眼睫,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澄澈极了,摊了摊手:“只能以身相许了。”
她语气轻轻的,软软的,却毋庸置疑。
像是轻飘飘的云朵,又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探出了爪子,若有若无的在他心间挠着痒痒,飘忽不定,让他心驰神怡。
脑子略显迟钝反应过来她是说了什么之后,大喜过望的心情瞬间占据了主导地位。
尤书年心间一喜,转而紧紧的抱住了她,明明心里激动的要死,表面上却风平浪静的说:“嗯,这样便最好不过了。”
“……”难道他不应该兴奋的原地打转转吗?为什么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尤书年看起来冷静的可怕,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老早就明白你的心意了。”
言罢,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身后的狐尾却言行不一的,高高的昂了起来。
如果不是尤书年那耳廓都透着**裸的粉红色,尚清初可能还真就信了他的邪。
尚清初无奈的看了他一会,摊了摊手,将旁边的还热的早餐端了起来,尝了一口:“行吧,你明白了就好,我饿了,我吃早饭了。”
还没吃上几口,尚清初鼻子一痒,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有些发懵,吸了吸有些发红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尤书年:“……尤书年,我好像,是真的感冒了。”
尤书年:“……”他也是真的是故意把她扔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