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次的亲身实验,她确定了自己那瓶酒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其他人邀酒的时候也没有过多推辞,但也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
整个聚会没有出现任何差错,梁舞也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在中途撕破脸皮找她麻烦,相反总是笑脸相迎,一帆风顺的令人难以置信。
聚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尚清初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又有人邀酒,她杯子里的酒只剩下一口了,脑子也有些不清醒,没多想顺手饮尽。
大厅的人已经少了些许,尚清初靠在桌边,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知道甄简单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是比她清醒的多,过来喊她一起回去。
“哦…”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
虽然她都只是抿一口了事,但不知为什么,来和她喝酒的人特别多,以至于结束的时候,她几乎喝了大半瓶红酒。
这已经快到她的极限了,身体时而像置身云端一般轻飘飘的,时而又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混混沌沌,浆糊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
甄简单搀扶着半醉半醒的尚清初,跟梁舞打了一声招呼,出了大厅。
梁舞望着两人远去,眯了眯眼,转身问江华:“下了吗?”
江华无聊的喝了口酒,大声道:“下了下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梁舞冷笑一声:“那就好,还好你聪明,没有在第一杯内动手脚,不然就欣赏不到她自投罗网的好戏了。”
江华打了个酒嗝,抱着手躺在椅子上,微微带了些醉意的开口:“最毒妇人心,果然就是形容你这种女人的,这么漂亮一女孩,说毁就毁了。”
梁舞从他身边经过,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冷嘲道:“你不也在帮我?下药的时候也没见你心慈手软啊?”
他们二人,顶多算一丘之貉,谁也没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