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初担忧着,焦心的开口:“你一共要受几次天雷啊?”
上次下大雨,突然说要走,就是去承受天雷去了吧。
他也知道这天雷的威力,所以说归期不定。
“不知道啊,看着来吧,来我就受着,反正打不死我。”尤书年的心态保持的格外好,看什么都风轻云淡,甚至是与性命攸关。
“这六界之内,还没有什么能压的了我。”他淡然的笑笑。
尚清初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脑海中又浮现出他浑身是血的模样,心一抽一抽的疼:“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你为什么什么不跟我说啊?你当我是空气吗?我说了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但是我还可以帮你上药啊,天雷难道不疼吗你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天不知不觉间暗了下来,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尚清初目光闪烁的看着他,有些朦朦胧胧的泪光。
尤书年怔了怔,苦笑:“我以为你不在乎我的,我说了也没用的。”
“怎么可能不在乎!”尚清初脱口而出,看到尤书年隐隐浮现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大脑才迟钝的发现有不妥,急忙改口,“因为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啊。”
“很重要的朋友吗?”尤书年眸色晦暗不明,双手信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沙发上,慵懒的眯了眯眼,道:“谁想和你做朋友了。”
尤书年蓦地靠近,尚清初呆呆道:“难道不是吗?”
尤书年勾了勾嘴角,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尚清初蓦地脑子一热,脸颊爆红。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