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书年的睡颜也极漂亮,皮肤比女人都还要完美,原本白皙的肤色因为生病呈现出粉红色,睫毛如雨蝶展翅,鼻梁高挺笔直,唇瓣是淡淡的红。
他的容貌的妖孽而不妖媚,程度把握的刚刚好。
尚清初望着他的脸出了好一会神,忽然想起来他还在发烧,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继续为尤书年降温。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尤书年的温度才渐渐的降了下去。
尚清初来来回回换了很多次水,又不厌其烦的给他擦拭着皮肤,累的筋疲力尽,摸了摸尤书年的额头,确认他真的退烧了,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绷紧了许久的神经一得到放松,困倦感就马不停蹄的袭来,尚清初眼皮有些沉,想着尤书年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就靠在旁边睡了一会儿。
然而等到日落斜阳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
窗帘拉开,落日余晖洒落在房间内,有些刺眼又有些温暖。
目光落在手上的手环上,尤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被李单扔在角落的手环又戴在了她的手上,毛质雪白无杂质,在金灿灿的光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尚清初整理了一下,出了房间,发现饭桌上已经做好了香气四溢的饭菜。
尤书年这几日总是格外殷勤,每次都抢先在她前面把所有事情都干完了。
她也提醒过尤书年,毕竟自己才是借住在这里的外人,理应做些事情来回报他。
然而尤书年却振振有词的说什么,这所房子是他的,那么他就是主人,主人也理应好好招待客人。
一番讨论下来,尚清初完全被他带跑了。
尤书年为人随心所欲,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从来都不喜欢掩藏出自己的狐耳狐尾,他穿着围裙,手里端着饭菜,看到她醒了,连忙招呼她过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