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很反常。
待江徽望过去,就看到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大步走过来,她颧骨凸出,生得一副尖酸样,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鞭子,上面布满了荆棘刺挠,抽在人身上都会扎破皮肤,咬出鲜血。
“你是谁?”
女人眉毛竖起,怒气滔天。
“古箐,怎么这么多年没见,还这么凶?”
乍一听,名如其人,古板刻薄。
“方子童?”
她恶狠狠地喊了一声。
原以为是记错方知童的名字,但其实不是。
“你来这做什么?”
“古姐,你说呢?”
方知童笑着,一层层上阶梯。
“呵,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古箐骂道,冷笑一通:“难不成你还会跟我说你怀念过去,特意回来看看?”
说到这儿,方知童转身观察四周,故作失落模样,装装样子,叹气。
“唉,是有点可惜呢,想当年我也是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滚!”
古箐挥动手中的鞭子,在沙地上狠狠地甩了两下,那两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别生气啊古姐,你觉得她怎么样。”
方知童微抬下巴,目标转向在江徽身上,古箐睨眼,上下审视江徽,眼神尖锐。
“她是为了慕野鹤而踏进的精神病院的大门。”
“慕野鹤?”
忽然提及陈年往事,一时之间记忆卡顿,古箐想了许久,才记起来。
“哦,想起来了,是被他舅妈送过来的野人。”
最后两个字割伤了江徽,被刺激到某根神经,她蹙眉,胆量也在此刻生起,拔高音量,冲她骂道。
“你有病吗?”
不论在什么时候,江徽都无法忍受旁人如此侮辱他。
话音一落,古箐愣了愣,随后笑了。
“被你猜到了,我们就是有病。”
笑着,就又凝固住唇角,神情变得严肃。
“你是他的什么人?一开口就维护他。”
方知童还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
“古姐,你要是把她困在这里,就知道她是慕野鹤什么人了。”
“方子童,当年你就是这么坑蒙拐骗的他,现在怎么还想把主意安在我头上?”
“识相的赶紧都给我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这个女人满腹薄怒,似乎并不想提起慕野鹤,甚至跟他有染的人都厌恶,古箐刚要离开,就被江徽叫了停。
“等一下。”
有太多太多困惑萦绕在心间,令她无法安心。
比如,慕野鹤以前在这里生活过?方知童口中的那句见证,是否和这里有关?这个女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