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一场不愉快,孟静娴一天都没过来找她,江徽下课和同学结伴上厕所时,经过他们班都会时不时瞄一眼,但总是碰不到她人。
据他们班同学说,孟静娴一整天没来上课,请假了。
江徽失望地低头,凑巧遇到了刚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的白庭,他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也回应。
“真是不好意思啊,前段时间我爸爸给你添麻烦了。”
“说哪里的话?”
白庭丝毫不介意。
“对了,药喝得怎么样了?”
江徽看他,不是很明白。
“我给庄叔叔的药单,他应该有参照药方给你煎药吧?”
闻言,她用力回想,怪不得这几个月的药味道都比之前的更加苦涩了,晚上喝的时候,要漱好几遍口才能减轻嘴里的苦味。
原来是白庭给庄重石的药啊。
他心地真的很良善。
“谢谢你,白庭。”
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更加感谢他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自己。
白庭笑了笑,不甚在意。
“你是和好友闹矛盾了吗?”
说到这个,江徽耸拉肩膀,情绪有点低丧。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一段友情来之不易,不论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分歧,千万不要冷战,冷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找个时间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江徽发现,白庭总有一套大道理在身上,不管是现在还是在未来,她遇到了什么问题和困难,他都能够及时出现,为她答疑解惑。
和他相处,一直都十分愉快。
放学下课,江徽收拾好书包,准备下楼。
她今天和慕野鹤约好了的,要陪他去医院看看,而她也到了定期去医院检查的时间,书包收拾到一半,一道人影摆了上来,与她重合。
江徽仰头,见来人是柳茹归,没给她什么好眼色。
她没有搭理,甩起书包就要走,脚还没迈出去几步,身后那个人就开口说话了。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
江徽定住脚步,有些开始不耐烦。
“但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是不可避免的有交集。”
她缓步朝江徽走了过来,满口都是她不想听的话,或许是心情一整日抑郁,不是很有心情再去应付柳茹归,又或许是她的那句庄重石在外面等她们。
江徽这才勉强收敛了一些。
她们两个一前一后,一块出了校门,在等待的过程当中,对面街道有几个乞讨的人,他们衣衫褴褛,手里拿着一个破碗,一条裤子或者是一条手臂空****的。
他们都丧失了劳动能力,为了能够生存下去,只好上街乞讨。
这个年代不乏这样的人。
江徽看着他们,心生怜悯,刚要走过去,身边的人动作比她快了一步,在他们的破碗中放了一张红色票子。
得到了垂怜,他们感动的纷纷向她流泪磕头,柳茹归让他们不用这样,只是举手之劳。
“你还挺舍得的。”
江徽走了过去,没给他们钱财,而是在便利店里买了面包和水分给了他们。
临近柳茹归身边时,她说了这么一句。
柳眉母女虽然现在住在庄家衣食不愁,但手里的钱财并不宽裕,庄重石也不会给她们太多钱,因为很多时候用不上,开销不大。
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吃着手里的食物,柳茹归嘴角上扬,笑着答道。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更何况,我小的时候也遇见过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他也像他们一样,在街上乞讨。”
“救下他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些困苦的人。”
此话一出,江徽似乎想到了什么片段,心中警铃大作,拔高了音量问道。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