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瑜不屑地一笑,根本就不把照片上的陈瑞文放在眼里。
“你跟人家根本就不配,放弃吧,别自找没趣。”
成春兰根本就懒得搭理周子瑜,先是把信和照片放好了,才幽幽怼了回去,“哦,跟他不配。”
“跟你就配?”成春兰挑衅地看了眼周子瑜。
周子瑜哪里受得到成春兰这种轻漫地眼神,要不是还病着,恨不得从**跳起来把这个对他不敬的老女人给打一顿。
“放屁!本大爷貌比潘安,文韬武略,你当然跟本大爷不配了!”
“你也别说我拆散你们,你连他给你写的信都看得不是很明白吧?”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周子瑜的话不好听,却还是在成春兰心里砸了个坑。麻麻的,不太好受。
是啊,她初中就没读书了,一个普通妇女一个……
成春兰再没有说话了,收拾了饭盒口袋,拿着就离开了病房。
“喂!喂喂喂!”
“你还生气了?喂!”
“砰——”房门发出巨响,似乎是在表明刚刚关上它的女人有多愤怒。
“说个真话还生气了……切,那个陈瑞文被你看上也是倒霉了。”
“又丑脾气又差的老女人。”
周子瑜拿起床柜上放着的那张从二愣子手里拿过来的照片,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看着。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说话句句都带着酸意。
……
成春兰从医院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制鞋厂,换上工作服,投入到一天的辛苦工作中去。
为了防止员工在工作的时候被利器划伤,制鞋厂的工作服都是全身上下密封性很高的专业服装,最大程度保护员工身体安全。
只是今天成春兰从穿上衣服开始,就老是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刺痛,说不出的难受。
为了不耽误其他流水线上的员工,成春兰没有多想,一直忍着。
时不时难受的动动脖子和脊椎。
“春兰姐,你这里怎么会有血丝渗出来?”
直到秋心一声惊呼,指着春兰脖子露出来的地方说着。
成春兰伸手一抹,手指瞬间染上了血色。
量不大,一丝一丝的,像是被尖锐东西扎了一样。
成春兰赶紧脱了自己的工作服,顿时瞳孔都放大了!
怎么会这样!
那工作服背后,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细碎的铁丝挂在衣服上。成春兰每动一下,它们就在成春兰的后背摩擦划拉。
久了,竟然将成春兰的后背划拉出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狭长的伤口。
虽然伤口不深,却血迹斑斑的看着就让人心惊。
“妈的,这是谁这么缺德?”
“谁啊!竟然往人衣服上洒铁丝?给我站出来!”
“有胆子做,没胆子出来承认么?”
秋心当场就火了起来,双手叉腰对着厂里的人就是一发河东狮吼。
厂里的人听着吵闹声渐渐围过来,大多数人脸上都是惊讶和感叹多,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站在一旁的俞洁一脸幸灾乐祸,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着,“看看,我早就说这狐媚子要被人收拾。”
“果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这勾人的下作东西,就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