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酸涩的眼角,坐在软塌上,钟芸忽然笑了。
带着自嘲,带着苦涩,带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偏偏…没了笑意。
既然他宠爱那个女人,那她就就毁了那个女人。
而毁掉一个怀了三个月孕的女人,该怎么做,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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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申时,沐萱阁。
佘灵坐在大厅的主位,木质椅子上坐的部分和靠的部分都被下人细心地放上了软垫。
她摆弄着身旁茶几上的青花瓷茶具,准备给自己泡一杯茶。
虽然先前喝下人泡的茶觉得发涩,但是苦苦的并不好喝,茶香也并没有出来多少。
于是,从那以后,她就自己自力更生,就连林婉有幸喝过一次都连连称赞。
佘灵勾唇心道前世学了两个月的茶道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用的,虽然没有现代那么多工具,但也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
因此,味道虽然比不上前世她在有那些现代工具的情况下泡的味道,却也还算得上是不错。
前世的她学茶道时一时兴起问过别人,得知孕妇虽然可以喝茶,但是最好不要多喝。
那就只喝一点吧,演戏也得演得逼真点。
等“流产”了以后再来给它个“一醉方休”!
在她暗暗打定注意的同时,茶也泡好了。
拿起其中一个小得几乎装不下多少茶的青花瓷茶杯,仰头一口闷。
茶的清香在口腔中散开,甘甜的味道萦绕在唇齿间,明明一杯已下肚,茶的味道却还是久久无法忘却,令人忍不住想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