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我替你做主。”黄燕坐在沙发上,不怒自威,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鼓舞着妇女说出实情。
“是这样的,我来冥家也有五年了,但是头一回遇到这么野蛮不讲理。”妇女顿了顿,继续抽噎着说:
“夫人,我早上根据少爷的命令将早餐送过去,冥家给客人吃的东西向来都是八珍玉食,可那姑娘竟然只是瞄一眼就一言不发地将装早餐的瓷器都扫落地下。
还有啊,我早上去打算房间的时候,她一直指挥我去这去那的,好不容易弄好了,还被她拿东西砸得手留疤了。”
说着,她将右手的袖口向上拉,一条大约两厘米的可怖伤疤印入黄燕和刘婶的眼帘。
两人不觉皱眉,刘婶下意识地在心里给林溪打了最低分,黄燕却是低头沉思。
良久,抬头,漠然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还不能当做证据处理。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比如人证或物证。”
妇女略微思索,回道:“当时还有两个人跟我在一起,她们能为我证明!”
黄燕颔首,让刘婶根据妇女描述的那两个人去找人。
刘婶的办事效率很高,一刻钟不到就找齐了人回来。
那两个人是同妇女年龄相仿的女性,她们一致认同妇女的说法。
黄燕挑眉,那个黄毛丫头又惹事了,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么,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她让三人在一旁站着,并让刘婶再跑一趟,去请少爷和那位姑娘。
不过片刻,两人已然抵达客厅。
“母亲。”“伯母。”
黄燕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溪一眼,让两人坐下后,便让故事开头的那个妇女将事情的经过再原原本本地说一次。
妇女说完,又将袖口拉起,露出那条疤痕。
冥凛蹙紧了眉头,看向林溪的目光有些陌生。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善解人意的女孩么?
林溪脊背发凉,冷汗直冒,却是攥紧了双手,垂眸良久,问:“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