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陈家在这件事儿上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秦将军。”她眉眼间隐隐透着坚定，与方才抱着江景让哭的模样儿截然不同，“可否见一见你那位娘子？她曾是柳家的女儿，我想...”
“柳家的事，我们也在想法子解决。”眼前眉眼冷硬的男人的语气同样冷，“注意分寸，说多了她要难过。”
“多谢，我会注意的。”
陈折初敛起眸，暗暗提醒自己一会儿说话要多注意。
这是她头一回来秦府，秦将军大婚那日，她恰好才染上了风寒，也便推脱了。
她将头压得有些低，似乎不愿意被他府里头的小厮瞧见来议论——可惜她的担忧完全就是浮云，他府里头人不少，但见着了他也只是行一礼之后便离开，从不会说一句废话。
瞧着全像从军的。
似乎是听到了他们走动的动静儿，有个女孩子从寝室里头出来，望住了陈折初。
她不同于陈折初，生得温婉又大方，柳叶眉，丹凤眼，身段似乎也要比她高上一些。
柳央年瞥见秦惊带了个容貌姣好的小女孩回来，没有说话，只是倚在门框边儿上，半眯着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江景让的夫人。”秦惊将剑扔给她，后者接得有点儿费力，但又万分熟悉一般，秦惊活动了一下肩膀，“她要问你几句同柳家相关的。”
“不回。”
那女孩子依旧没有看她，似乎是故意地一般，搂着那把剑，抱起胳膊来。
“乖。”秦惊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脑袋，“至多半个时辰，将军先去沐浴。”
柳央年这才转身过来瞧她，笑起来时那双眼好看的竟叫陈折初也有点儿失神：“进来坐。”
陈折初抿唇，跟了上去。
那女子还在沏茶，比她的手艺要好很多，瞧着也像是什么都会的模样儿——毕竟是柳家的嫡女。
“这位...将军夫人。”陈折初显的有些局促，她捧起茶杯来吹了一小口，“我听说当年柳家的事，你快要调查清楚了，我就想来问问，同陈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柳央年的手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