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打了个哈哈:“女孩子家爱胡闹,机灵可爱一些,是可以的。”
“那折初怎的不照顾陈府颜面了?”她笑起来,眉眼弯成一个弧度,语气听不出是在讥讽还是顺承,“父亲是只喜欢二姐那样的?”
陈回川嫁给太子也有好长一段时日了,一直未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言论出来,反而有人作证太子太子妃二人恩爱无比。
她又是个懂礼数的,平日里在陈府便是温婉性子,格外讨人欢喜,虽说是个庶女来的,也算是第一个给陈府挣了脸面的姑娘家。
这话或许是在暗讽陈林只看重老实的,也或许只是随口一提...瞧是如何理解的罢了。
可陈林一定是按前者来理解的,他的脸色又僵了僵,很是艰难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只觉着自己如今算是连同陈折初交谈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无论你如何说,说什么,她都要含沙射影,倒显得想你办错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一般,亏欠了她。
这样的伶牙俐齿,她原先是未曾有的,就算能称得上机灵,也没有这个本事,定是同江景让待久了所致。
“折初心里有数就好,不必觉着父亲是偏袒谁,你二姐声来乖巧,能被太子瞧上也算是她的福气。”
陈林站起身来,将茶水一饮而尽,意味深长地瞥了陈折初一眼:“更多的是要懂得见机行事,切勿一味奉承也切勿太过心高气傲。”
陈折初向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谢父亲教诲,折初记住了。”
望着他的背影,陈折初直起身子,又补了一句:“父亲改日来折初这来吃酒。”
毕竟往后就很难再见着她的。
女孩子心底里的雀跃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