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折初耸了耸肩。
这男人,怎的还不分时候场合,就要来向她兴师问罪了。
若不是她怕江景让真将这年纪的事儿放在心里头,不痛快了,她怎会闲的没事儿问那个臭脸的年纪?
真不晓得那般说话不瞧人脸色的,同江景让怎么瞧都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为何还偏偏就同他关系好了。
为了扯走话题,顺便叫这位女店家放松些警惕,陈折初随口扯了句八卦问道:“姐姐,那你同方才那个臭…不是,那位公子,是何关系?”
面前那位女店家竟忽地更局促了。
陈折初自知自己是问错了话,但说出的话也收不回来,总不能在现下这情况道“方才我乱说的,你莫要在意,也不必回答”这不更是强调了女店家的局促,给人找不痛快么。
通常这个时候,她每个定准,都会转身去询问江景让,或是这男人已经为自己解了围了。
今日身后却迟迟不肯出声。
真是的,怎如此记仇。
明显感觉到气氛的尴尬,江景让懒洋洋地靠在那儿,一双桃花眼戏谑地上挑着,先是盯着陈折初从扣手指再到扣手帕,后又顺便扫了那女店家一眼。
两个女孩子,截然不同的模样儿和气质。
陈折初在这位女店家面前还是略显稚嫩的,毕竟年纪确实要小,再加上经商嘛,总要同不少人打交道的,周身的气质也带了些老练鱼荣辱不惊。
陈折初是府里头的小姐,一年下来若不是她自己偷偷溜出去,能出府的机会都少,虽说是个庶女,但也要照顾陈家的脸面,不好一直抛头露面。
所以陈折初虽说礼仪未学得周全,琴棋书画也样样儿不行…当然着定不是重点了,她往着地方一站,还是回不由自主地透出些官家小姐都风貌气儿来。
就像江景让这样都人物,出来若是身边带了个女孩子出来,必定就是贵气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