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让眸色稍顿了顿。
他总被纷乱的关系迷惑着,竟都忘了着事件本身最基本的东西。
这封信件留了日期,留了暧昧的名字,独独没有留下内容。
这个想要销毁信件的人,也在最后后悔,选择抹去,而不是彻底消灭。
这就是不舍。
但谁会不舍。
是许澈还是祁司?
江景让撇头去瞧陈折初,见那小姑娘也是苦恼地不行的模样儿,竟没忍住闷笑出了声。
“怎么了?”
陈折初狐疑,眼眸澄澈,对上江景让的眼。
江景让微微颔首。
“折初在想什么?”
陈折初被戳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将头压得低了些,显然是不太想回答。
苏程皱眉,着觉着这地方的酸臭味儿还挺重。
他很是嫌弃地揉了揉鼻子,语气不太和气,但又着急的紧,催促道:“想到什么了还是说的好,你们俩都到了这个时日还要亲亲我我的,好意思么?对得起逝者么?”
陈折初:……
她无言,还是下意识地抬眸望了望江景让。
男人微微点头,眸子里头的戏谑更甚,目光却一刻也未曾在她身上离开过。
“我方才是想,这上头的字,一定是有什么人抹去了的。”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太自信,声音也压得低了些,“所以我也猜,这个人些许就是祁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