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了,还提什么福气不服气的,简直是刷新了陈折初的三观,觉着陈林这人,真的是毫无底线原则。
江景让显然是被他这话惊到,并不打算接,只是微微笑了笑,转头,似乎是才瞧见楚怜一般。
“太子殿下,失礼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朝楚怜行了一礼,颇有些不屑的味道。
这太子就是个挂名儿的,什么事儿都要插手管管,却什么事儿都办不下来。
如今在人家陈府,倒同一个来历不明的丫鬟拉拉扯扯的,真是丢人现眼。
不过他似乎也并不打算就这么拂了人太子殿示,“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事儿,人我便带走去审了,也好给陈丞相一个交代。”
他微微抬眼,依旧笑得很开怀,“您说呢?”
楚怜脸色阴沉,冷哼一声。
“若是你们锦衣卫亲自来办,自然是极好的,”他瞥了一眼江景让,“本太子也好同父皇有个交代。”
说罢,他似乎都懒得再客套,抬步离开了。
陈回川也不大痛快,同方才她才来时那神气样儿相差甚远,抿了抿唇,见楚怜没有想要招惹江景让的样子,虽咽不下那口气儿,也还是跟着他走了。
不就是仗着皇上信任么,还真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了。
江景让笑着,瞥了一眼陈折初,又朝她笑。
陈折初犹豫了半晌,还是追了上去。
“怎的你亲自来了?”
“来瞧瞧你。”
江景让笑着,懒懒散散地往前走,并未瞧她,语气满含着笑意,“大人为了来见你,可是不惜给自己找活儿做呢。”
陈折初抿唇。
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