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咬牙,气得瞪圆一双眼,那黑眼圈儿都不真实了。
江景让眯了眯眼,语气是诉不清的危险,“她为何不反抗?”
“四少爷的丧事,谁敢捣乱!”
秋菊急的团团转:“这回可好了,又染上一身病,江大人,麻烦您那郎中了,拜托给我家小姐瞧瞧。”
苏程跨进来时,江景让的脸色依旧不大好。
这才几日未见就将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儿?
好在小姑娘睡得并不沉,又是发了病,苏程给她服了药,说是没一会儿也便该醒了。
陈折初确实是没一会儿便醒了,是因身上的寝衣被汗浸透,浑身不舒服醒的。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应该是退烧了。
还未来得及感叹自己福大命大,她才睁眼环视四周,便是对上江景让的目光。
急切的。
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连胳膊也是酸痛的很,有些不敢确信地又往别处瞧了瞧。
二白,秋菊,苏程…江景让。
?
陈折初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便坐起了身子,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又眨了两下。
秋菊心疼得不行,见她终于醒了,连忙将一杯热水递了过去。
陈折初愣了半晌,接过,一饮而尽。
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这么一动,膝盖处钻心的疼痛便又叫她清醒了不少。
“嘶…”
江景让又皱眉,条件反射地向前了两步。
陈折初的脑子总算是清晰了,她瞧着他,没忍住一哽咽,语气软软嚅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