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折初垂眸,她不敢有这样的念头,但他到底是个如何样的人物,她心里也很是清楚。
他这还是在给她留退路,也是在暗示。
“你不会的。”
女孩子拽住他的衣袖,似是在做最后一个决定。
江景让低头瞧了眼她的手,拿下来,被她呼出的热气散了心智,顺势拽着她探到自己的衣裳里。
下一秒,似“啊”似“嗯”的声响在寝室里传出来。
二白才通知完陈府的人回来,守在门前儿,定住心神去瞧今夜的月亮,又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到窗——
屋里头暗了几分,从这个方位瞧,应是榻前那盏烛灯在恍。
他家大人真敢上了?
二白正思索着呢,门房忽地被人从里头推开,江景让赤着上身,手里松松垮垮地拎着件黑长袄。
这个天儿,他好似一点儿都不冷,唇线抿成平直,一双黑眸总让人瞧着是还挂着些欲念的。
“吩咐个丫鬟来替三姑娘沐浴。”
他淡声说完,好似是往书房那头去了。
二白很是莫名其妙地,脖颈僵直,压根不敢去瞧屋里头是如何光景,赶紧去吩咐了人来。
寝殿里头。
陈折初躺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衣领凌乱,玉颈上头被人弄出几个明显的红印儿。
榻前头的烛灯还在恍,入了她眼底,深深浅浅地**。
方才动了真格的,她似乎真还有些怕,只记得自己踢了他几下,再往后——
他好像回了神,神色僵直了一刹,又俯身亲她的唇。
后来再亲完,他给她掩好了被角,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