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些本事的。
“妹妹坐。”
陈折初笑着,才想给陈饮熹沏被茶,又环视一周,发觉江景让留下的茶杯她都忘了洗,还撂在原地,这要如何给她…
“瞧姐姐这记性。”
她双手一僵,又不动声色地抽回来,“上回来客人,叫茶杯皆用了去,只得委屈妹妹了。”
“不必。”
陈饮熹依旧乖乖坐在那,见陈折初尴尬,很自然地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只是见姐姐这几日忙,不敢来打扰,我们姐妹俩又许久未见,来叙叙旧,哪里需得做面子活。”
这话说的,属实漂亮。
尽管她晓得陈饮熹必定不可能是善者,但她这么说话,也属实是叫人舒服,以退为进,高手。
“妹妹听说您要嫁给…江大人了?”
陈饮熹见她坐下,神秘兮兮地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响,“是不是真的?何时要嫁?妹妹这份子钱都准备好了呢——”
“嘘。”
陈折初笑着,提及到江景让,她这人竟不由自主温婉下来,环视四周,给陈饮熹比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
还是要谨慎些的。
“江大人与我,是绝对自由的。”
她笑着,衬乱了一旁那束花儿。
听到这词,陈饮熹该微微愣了愣。
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