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让被气得笑,一边儿笑着摇头,松开她。
“以后见着你,世人要称江夫人。”
他懒懒散散着,笑得很是放肆,“夫人?”
陈折初心脏骤停。
她不晓得自己是否糊涂,只觉着全身血液逆流而上,冲击着大脑,一震一震的。
她眼前混沌起来,实属有些没出息,沉默了许久,还是瞧清了江景让的脸。
“你且要注意些。”
她故作轻松,还是发抖,端起茶水来抿了一口。
在江景让之前,缺失没有人注意过她,她也满脑子是给母亲报仇,从未向往过男女之事,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和锦衣卫拉扯上关系。
但事实就摆在这,江景让满心满眼尽是她,他爱她,她有百分之百的自信。
从前她不敢想的,不敢正视的,甚至劝说自己不可能的,都在悄无声息地变成事实。
甚至如现在这般,他成了她私定终身的对象,若是从前,她总只觉着矫情又幼稚,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但…江景让这人,正经是他浪**也是他,叫她放不下,放不了,不敢不接受。
江景让一步一步地走进她的世界,似乎也是在告诉她,她必须爱他。
“注意什么?”
江景让依旧在逼近,似乎从不晓得“廉耻”俩字该如何写,兴趣盎然地瞧着陈折初窘迫,出身,再到窘迫的模样儿。
他拖长了尾音又重复一遍。
“夫人——”
陈折初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她紧急咽下,嗓子眼被噎的生疼,缓了好一会儿,怒瞪着他。
“多大年纪了,还如此不正经。”
“正经给你瞧?”
江景让不屑,似乎觉着这话实在好笑,“在自家夫人跟前儿还要正经?”
这话也有些道理。
“唤来听听。”
江景让眯着眼眸朝她笑,声音不平不淡的,“唤声夫君来听听。”
陈折初翻个白眼,了当将他推开,一边儿嘀嘀咕咕,“老不正经的东西。”
江景让顺势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