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凑近她,呼吸依旧平稳,清楚地瞧着小姑娘由气愤到低头咬牙红了耳垂的全过程,笑出声来。
多久了,还是如此要强,如此爱羞。
“让大人亲亲。”
他一手将她正捣乱的手握住,别到后头攥住,“就一会儿。”
不然你还想亲多久?
而后是江景让的吻落下来,缠绵着的,似乎隐忍了许久的而又温柔的。
就当是,给他奔波许久的甜头。
陈折初傲娇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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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皇宫那边儿依旧未曾有音讯,就当陈折初以为这皇上是真不打算将圣旨收回来时,又瞧见江景让平静到不行地翘着二郎腿,在她跟前儿不见慌乱地饮茶。
他如此,当真也是在安抚她的,叫她稍稍放下了心。
到午后,皇宫那边儿出了消息,说是先前的圣旨是小人伪造的,并非皇上旨意,所以作废。
至于是谁伪造,不过是个幌子,他一介昏君,自然也像是墙头草,拿不定主意听了江景让的,也便是随意想了个理由。
陈疏妤一听,这才是全然慌了,本身都打算到陈折初那挖苦两句,便直接嫁过去了,现在又来告知她是假的,这…
关键百姓都传,这陈家大姑娘对太子爷念念不忘,如今皇上作废了圣旨,她定是松了口气儿,偷着乐呢。
陈疏妤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先是输给陈回川那个贱人,现在又被陈折初处处针对,如今江大人摆了她一道儿,她也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才怒气冲冲地去找陈折初理论,脸色惨白惨白,才推开门,目光瞬间触及到那坐着的江景让。
如此明目张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当真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陈疏妤火冒三丈着,又见江景让微微抬了眼,很是漫不经心,嗓音清润。
“大姑娘又来找折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