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折初愣住,屏住了呼吸。
别叫他委屈,陈折初。
别叫面前这个平日里总是嚣张放肆的男人委屈,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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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回川嫁给了太子,正妻,风风光光,陈折初并不晓得她过得好不好,只是两人至此再无交集。
这一切都来得过于快,也不大真实,像是某些事情方才开个头儿便出了结果。
一晃也是快两三个月也未曾见着过江景让了。
陈折初那点儿灼灼的心思似乎从未因见不着他而收敛起来,反倒更难耐,在心底燃烧着。
她想见他,想跟他成亲。
她想同江景让成亲。
她的心的确被他抓进手里了,她自愿的。
陈折初后悔那日自己冷冰冰的态度,后悔自己说出来那些个叫江景让藏不住黯然的话。
但她见不着他。
陈折初眼前蓦然重现那日他站在她跟前儿说的话。
男人眼底泛着潮湿气儿,依旧散散慢慢地靠在边儿上,眼眸生生瞧着她。
月光也未曾能抚平他总带着焰气儿慵懒的棱角。
“大人单方面追求你,嗯?”
他将聘礼悄无声息地送到了陈府,瞒着陈折初,等小姑娘想通了自己来找他,他正好也接到了个案子。
等他回来,是不会管小姑娘同不同意的。
她净做些叫人厌烦的纠结事儿,于江景让而言,他对她永远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