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折初迷糊了半晌,一副忽然忆了什么的模样儿,秋菊这才见着她红了耳根子。
该不会是想起江大人今儿个褪了衣裳照顾她的事儿了?还是…用唇齿喂药?
秋菊一想到这儿,冷不丁儿地打了个冷颤。
她怕陈折初不适,虽说江景让来时退了寝室,也是在门外候着的,里头发生的啥事儿她清清楚楚,江景让临走前嘱咐她,还凉凉地瞥了一眼陈折初枕边儿桌上的药碗。
是在提醒她,所以秋菊固然知晓,也不敢去同她说什么,心底里早便是翻云覆雨。
造孽啊。
陈折初虽说面上平静,但瞧秋菊这模样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又是发着烧,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能做出些什么事儿来。
更别说…江景让这种定力不太强的男人。
纵使她快要将脑子掏空,也未曾想起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放弃,同秋菊一路到将府,今日陈府的状况她不晓得,整个心脏都是慌乱乱的。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见着江景让的前一秒,事实上,她打见着男人那张略带散漫的脸开始,心算是落了地儿。
是有些时候未见了?
许是陈折初这一场高烧的缘由,她似乎觉着他们已然是许久未曾再见过了,事实上也就五六日光景——还是不算着今日。
江景让抬眸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