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答有些暧昧,也实在过于难得,叫江景让的身子微微一顿,目光再次毫不顾及地打量她。
依旧是一身清清秀秀的白衣,只不过比初见时那冷冰冰友格外小心翼翼的模样儿温柔了不少。
好似大家都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年龄不大点儿的丫头罢了,她本身存在的意义便是江景让明亮的烛火。
照亮他这么些年的路。
促使他耐着心里的**一步步熬到今日方才出手要得到她,毕竟他是势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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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答应了江景让的条件,林氏的身子也是第二日便康复,一直到最后,陈家些子人也未曾提出要查老妇人的病是谁陷害,全当是老病根。
陈折初平日里待的无聊,也便想得多了些。
依着江景让的性子,这事绝对是他打听到后突发奇想顺水推舟了一下,毕竟他这人既是随性,也不大像是极其需要陈林这个条件的模样儿。
只不过有了比较好办事儿。
若不是陈饮熹策划那便定是陈回川,陈疏妤这几日忙着在太子跟前儿刷存在感,又生怕陈回川真嫁给太子,给人软禁在院子里头了。
她实在是不像有心思来策划她的。
陈折初想得头疼,秋菊方才端进来碗莲子汤,说是陈林亲自吩咐送来的,给这丫头感动了好半晌,以为自家小姐熬出头了,这是被老爷重视了呢。
陈折初一声不响地干了那碗汤又吩咐她送下去,扯出抹笑容来。
哪里是重视,是她好歹随着江景让给林氏采了寒心莲回来他不得不做些表面功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