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下人如此盯着臣女瞧,也是要被抓回去领罚的。”
她难得硬气一回,昂起头,笑的很是放肆,“江大人可说说是不是?”
江景让略略点头,眸里头是诉不清的笑意以及…孩子长大了一般的欣慰。
叫陈折初万分捉摸不透。
彼时,陈折初吃的忘乎所以方才想抬头夸夸这醉香楼的手艺实在绝,猝不及防便对上他的目光了去。
满是笑意的柔情的带着点收敛了的宠溺,不难瞧出来他这么半晌一直都在瞧着她吃。
姑娘毕竟年纪小,脸皮薄,想到这份上是红了耳根子,不大自在,想着找话题。
“若是大人以后还有用得到臣女的地方儿,尽管开口,臣女随叫随到。”
虽说是找话题闲聊,她也是有目的在的,“那三个人情,现下是可以抹去一个了?”
江景让懒懒散散抬眸,笑的很是漫不经心。
“自然可以,既然三姑娘这么说了,那若是有案子,本大人定叫二白亲自将你请来。”
本是客套客套,未曾料到他如此较真。
用完这顿膳,陈折初算是稍微放下了些心底里的沉重,只要随他办三个案子撇清关系,自己便可以专心与后宅那帮女人斗来斗去了。
数日后,陈折初坐在窗前思索江景让为何还不来找自己时,倒无比后悔现在的想法了。
转眼入了秋。
这场秋雨并不来势汹汹,下得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足足持续了一整日。
傍晚时分,雨方才停。
她思索前几日江景让的那个目光,每当想起一次耳根子都发烫,叹息着自己没出息。
光顾着同锦衣卫周旋,竟险些忘了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