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有些潇洒地垮出门。
陈疏妤大小娇生惯养,为何会患这等皮肤之病?又是如何患上的?因为何人?
陈折初半点头绪不见。
彼时,她缓缓坐回椅子上,这才发觉她这院子是被人精修过的,一边感叹陈林忽然良心,便是一位瞧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子进来。
“奴婢名为平生”,她规规矩矩,“是您之前的婢女,不知小姐是否记得。”
她之前不怎么用人伺候,所以也便模糊了些,只记着她是规矩的,淡淡点头。
“记得的,你且去外头端些热水进来。”
“是。”
苑里虽说不中瞧,但也整洁了不少,陈折初拿起筷子瞧着眼前的残羹冷炙,嘴角抽搐。
“你还记不记得街上姓刘那位大娘的酥饼?”
陈折初笑意吟吟地去瞧一旁面色难看到不行的平生。
“是啊,不晓得这会还在不在。”
她撑着下巴:“小姐,咱们也出不去啊。”
陈折初撇她一眼,头一回觉着在乡下待一年算是有用的,带着平生翻墙出府毫无压力。
她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待会不必客气,多拿点,以后还要要靠着它活。”
于是两个姑娘丝毫不忌讳地几乎是把人家摊位包了圆,刘大娘笑的客气,瞧着这俩姑娘也是稀罕。
付过钱后陈折初拉着平生是准备回府的,只是方才走到有些偏僻的小路,她便从胡同边瞧见了陈疏妤的身影。
她掩着面,脚步有些匆忙,右手臂包裹的比平日夸张了些。
陈折初急于得知她到底是在何地医治以及具体病情,干脆将那两大袋子酥饼扔给平生。
“你现想办法回去,我在那边开了个小洞。”
陈折初比比划划:“别让人得知我不在,我就去前面瞧瞧便回去找你。”
平生半信半疑离开。
陈折初这才挪动脚步一路随着陈疏妤,只见那户人家来个牌匾都没有,来医治的人倒也不少。
她迅速溜进去,瞧见陈疏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