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她了？
季韵恬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可她明明…还把他记得那么清楚。
有些失落的低垂着眸子，她才重新扬起笑容，毫不在乎的道：“对啊，那天真的特别感谢夜少爷的仗义出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你原来…不记得我了嘛？”
夜倾封又淡淡的把头转过去，深邃的眸子让他看起来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嗯，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救过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长什么样我记不起来了，没想到是你啊。”
不失落是假的。
不伤心也是假的。
他的话还真是有些毫不留情，季韵恬继续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夜少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估计冥冥之中自有一种缘分吧，我也没有想到会遇见自己的救命恩人，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我的，我尽量帮忙。”
夜倾封紧抿着唇，半响才道，“不是贵人多忘事，而是我从来都不记无关紧要的事情。帮忙的话，应该用不着，你当我举手之劳好了。”
他的脑海里面似乎只有公司，只有项目，其他的，该不去记就不去记。
他的话已经不是毫不留情，而是绝情了。
季韵恬敛去自己的神色，已经不想再开口说什么了，她以为遇见他会是缘分来着，结果这个缘分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强行结束。
季韵恬和夜倾封这边是一个情景，顾淮之和夜倾芵那边又是另一个情景。
顾影帝靠在后边的护栏上，看着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的夜倾芵，现在两个人在二楼阳台上吹风，楼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倾芵，问你个问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