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雷。
林振柯说的最后一句话，几乎要刺破云舒的耳膜。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像是有一块石头哽在了喉咙里。
对，林振柯说的一点都没错。
颜晚轻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就这么对峙着。
“林振柯，”过了好久好久，云舒的脸上出现一抹淡笑，终于艰难地开口，“你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为什么还心甘情愿地被我利用？”
“只是单纯对你的身体有意思罢了。”林振柯回答得很轻松。
“老娘的第一次是给你的！”云舒的声音嘶哑得难听。
“所以，我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
云舒的唇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浑身的力气刹那间被抽光，挫败地跌坐在沙发里。
原来，她云舒就这么不被珍惜，就这么卑贱。
只因为徐念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
她太失败了。
云舒恨恨地咬牙，脑子里突然蹦进了一个名字。
陶兮。
对，都是她，都是她！
要不是她，自己怎么落魄成现在这样？！
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