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都坐不住,只能抓着框木免得被甩出去。
终于,等到马车停了下来。
我感觉如果我脑子里左边是水,右边是面的话,现在已经被搅成了浆糊。
一只带有健硕带细茧的手伸进来,我借着他的力,勉强走下了马车,然后就忍不住呕吐。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王府,此时正身处闹市街口,好心拉我下来的人正是越王。
“好了吗?”
还好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只是干呕。
“你是不是……”有病!我擦了擦嘴,正准备破口大骂,就被他拽着走进了旁边的酒楼。
上了二楼雅间,我坐在窗边撑着脑袋看风景,越王则将小二报的菜名全点了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早说带我来吃饭不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倒让人误会了。
说起来,酒楼外面那条街有点眼熟啊,好像就是当时安颜拒绝越王的地方。
也可能是我记错了也不一定,毕竟来这种地方应该会勾起一些不好的记忆,越王那么小心眼,他怎么受得住,要我是他,有机会一定把这条街拆了重建。
正当我打消了自己想法的时候,就看见太子带着侍从驾马而过。
其实速度跟越王比起来快不了多少,结果竟然还有人来不及躲闪,幸好太子及时拽住了马绳,才没让马儿受惊。
那个差点被装的人,我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只看得到是鹅黄色衣裙,还戴着帷帽,身姿有些似曾相似。
不会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