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冷哼一声,道:“既然她自己不敢说,奴婢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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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里。
复江侯与傅丛云在前面走着,青荷边抬眼瞄着,边与身旁的人小声道:“侯爷对小姐真好。”
流翠听得莫名,回道:“侯爷自然对小姐好。便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都真心喜欢小姐,希望小姐好的。”
青荷没有反驳,又道:“我姐姐在宫里当差,我听说王氏的嫡出大小姐要做太子妃,七皇子也要议亲了。”
流翠有些不耐烦,语气也冷淡了许多:“皇家之事不可多加议论议论,无论是皇子还是太子议亲,都与我们小姐无关。”
谈话间傅丛云已回了停云苑,几人随着复江侯便往主院去。青荷仍是不死心,似乎想让流翠改变想法:“虽说小姐有婚约在身,可世子与王爷如今在西疆打仗,能否平安回京尚未可知,七皇子未必就不是更好的人选呢。”
她声音飘忽,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一道声音传来:“小小侍女,管得倒宽。”
正是白嬷嬷,不知何时出现在青荷身后,面色阴沉。流翠嗤笑一声,先行回了下房。
白嬷嬷留她一晚,翌日才将她带到魏蔷面前分辩。
嬷嬷复述一遍,青荷仍跪在地上,哭着磕头请求夫人原谅。
魏蔷既没叫人扶她起来,也未立即逼问,慢悠悠地用了一盏茶后,待青荷哭累了,才开始同她说话。